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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生命”是個嚴肅的命題,在今天這個浮躁的社會,談一個嚴肅的問題,的確有點不合時宜,然而,我們就是要重拳出擊,重重的打在這個浮躁社會的眉宇間,讓它浮躁不起來。再說,對“生命”這個東西,啃不干凈、消化不到底部,總是吊在半空中,我們的心里難受不說,胃也總是跟著找不著舒服。
在我們歷史的記錄中,在那些沉甸甸的回憶里,我們窺探到我們的那些個先人們對“生命”里面的血與肉乃至骨頭,已經啃了不知多少個世紀,就是怎么也啃不太明白我們的“生命”究竟是一個什么東西。
我們關注“生命”,事實上最根本的出發點是想要認識清楚我們自己究竟是一個什么東西,以及由我們眾多的兩條腿走路的東西所組成的社會又是一個什么東西。當然,浮淺的答案會有很多,然而,浮淺的答案解決不了我們最根本的對生命的困惑與對社會的茫然。
涉及到生命,我們會想到生與死,生與死之間的距離,我們采用時間來標注,生命如果有大小,那我們就用空間來丈量。
空間大的生命的存在時間一定短,空間小的生命的存在時間一定長,只所以這樣說,理由是大空間一定是由小空間組成的,大空間分解了之后就是小空間。當然,這里指的是化學空間而非物理空間。從這個意義上,我們可以推導出我們人一定存在大人與小人。如果再進一步推理,那就是小空間是我們大空間的存在基礎與根據。
例如,沒有質子、中子、電子,我們的原子就不能成形。反過來,如果沒有原子對電子的約束,沒有質子對電子的吸引,我們的電子就會成為飄忽不定、琢磨不透的游離子,就會成為無家可歸的流浪者,就會成為沒有落腳點、不能穩定、不能固定下來的存在,本質上就是混亂的存在。
混亂的存在就是不知道自己從哪兒來,又要往哪兒去,實質上是沒有約束、沒有存在方向與目的,總的來說是沒有存在理由與根據的瞎混。如今,我們的社會上沒有存在方向與目標整天瞎混日子的人比比皆是。事實上,我們已經沒有了存在的理由與根據,實際上是我們已經失去了我們存在的空間。或許,我們正在為那一頂點卑微的存在理由,或者那一小塊兒微薄的存在空間而一整天無可奈何的緊張的忙碌著。
如今的市場經濟給了我們自由卻讓我們在不知不覺中丟失了我們存在的空間與理由,讓我們從根本上找不著了我們的歸宿與歸屬,我們都已經成了沒有歸屬、沒有歸宿的流浪者,都已經成了沒有爹護沒有娘愛的游離子。
本質上,沒有我們人民的我們的政府就搭建不起來,沒有了政府的我們的國家就不能成形。國家在我們每個人面前事實上就是一個大生命,我們每個人在國家面前只能稱呼為小生命;小生命疊加凝聚整合出來的就是大生命,大生命平衡諧調整理的就是我們小生命。
大生命是我們小生命存在的理由,小生命是我們大生命存在的根據;政府是我們國家的代表,人民是我們小生命的代言;小生命代表著大生命的過去,大生命把握著小生命的未來;大生命有大的思考,小生命有小的思量;大思考有大的天地,小思量有小的關心。
大思想需要小思想的支撐,小思想需要大思相的包容。三個臭皮匠等于一個諸葛亮說的正是小思想與大思想之間的關系。大思想是小思想存在的理由,小思想是大思想存在的根據。沒有小思想就建立不起大思想,沒有大思想的呵護,我們的小思想就是沒有了頭的蒼蠅,只能胡飄亂飛、瞎碰亂撞。沒有了大思想的小思想一定會將我們的世界搞的烏煙瘴氣,如果一不小心由我們的小思想承擔了大思想的功能,那就必定會制造出猶太人的悲劇,就肯定會釀造出南京大屠殺。
猶太人的悲劇讓我們揪心,南京的大屠殺換來的是兩顆原子彈的爆炸。誰是誰非,我們心里清楚就可以,沒有必要再去過多的做出評價,評價多了無非就是無聊的斗嘴與耍橫,不過,我們必須要明白的知道,沒有大思想的世界真的會讓我們每個人每天都來為自己的存在而擔驚受怕。
言歸正傳,我們說點費腦筋又不得不費的事情。一個事物本身,事實上是沒有自我存在意識的,比如:一加一等于二,二只記得兩個一,二加一等于三,只有三才能看到二的存在,本質上,二的自我就是那兩個一。從這里進一步的往大的方向引,結果就是,我們每個人的自我,本質上就是被我們的大腦、再扯的遠一些,就是被我們的基因所記錄下的那些個存在或者東西。換句話講,只有被我們記住的那些個東西,才是我們所要費勁心力、絞盡腦汁的去關心和愛護的東西,沒被我們記住的那些個東西,我們沒有將它們拍死就已經算是它們的僥幸與萬幸。當然,記著我們小空間的那些大空間是不會將我們一巴掌拍死的,拍死了我們就等于拍死了它自己。
別人記住了我們,說明我們對它們的存在有價值或者有意義;我們記住了別人,說明別人對我們的存在有意義或者有價值。對我們有意義的存在,我們會保護;對我們有價值的存在,我們會守衛;對我們沒有意義沒有價值的存在,只要被我們看見,我們不是將其踩死就是將其一腳踢到天邊,讓它永遠也不能再來我們的眼前晃悠,影響我們的視線、玷污我們的感覺。
為自己記著的人而生,為記著自己的人而活,這就是生活;被我們記住的東西決定著我們的生,記著我們的東西決定著我們的命,這就是生命;被我們記著的那些東西就是我們存在的根據,記著我們的那些個東西就是我們存在的理由。
再說的哲學一點,我們的生命、生活都是別人的,別人的生命、生活由我們來打理,這就是相依為命。當然,這里的別人并不是別人,而是我們的情人與愛人。從這里就很容易導出,被我們記著的那些個人、事、物就是我們的愛人,記著我們的那些個人、事、物就是我們的情人。為愛而生、為情而死是我們每個人永遠都不會更改的信念。
這里談的也許有點繞,但只要我們細細的品,就會品出些味道,如果你品不出什么味道,覺得沒味兒,筆者也沒什么辦法,筆者思想表達的文字堆積功力也就這個程度,能力有限,不求大家海涵,只求包容。包容我者我敬,不包容我者我仇;被我包容者我愛,不被我包容者我恨。
如果我們生命存在的根據是愛,那我們生命存在的理由就是情。情不能穩定、愛不能固定就是混亂,混的一定是情,亂的一定是愛,混亂表達的是不健康,不健康就是生了病,生了病就需要治療。我們并不是自大要給別人來治病。別人的死活,管我們屁事,我們治的永遠一直都是我們自己的病。
本質上,看到社會上不平的事,說上幾句,體現的正是我們的大情懷,述說的正是我們大空間里面的大愛。沒有大愛,我們的那些個小愛就不能釋懷。關心社會總比關心我們自己家里面的那些個小貓小狗要來的偉大。不尊敬偉人就是不尊重我們自己,連自己都不尊重,我們究竟還能尊重誰?又憑什么讓別人來尊重我們?
二
我們將社會拉扯進生命來討論,或者將生命拉拽進社會來探討,里面一定存在道理,沒有道理的存在一定是混亂,最起碼也不太穩定,就像量子力學里面的概率。概率存在的并不是沒有道理,而是道后面的理表達的不太充分。有了道,只能說明我們存在的有了根據,如果沒有理由來對我們進行呵護,那我們存在的就只能是混、就只會是亂。混亂并不是說我們不存在,而是說我們今天在這個企業,明天又到那個廠家去討生活的來回搖擺、左右不定的不穩定與不能固定下來的存在。
事實上,我們的存在就是從不能確定的過去經過搖擺不定的歷史發展到了還不能基本確定我們存在的現在。本質上,確定的根基是不確定,這里我們就需要特別的強調,如果我們想用一個數學公式來解讀我們世界的原委是絕對根本行不通的。數學公式只能相對的來為我們提供服務,更就是說,我們的世面上絕不會存在百分之百的事情,或者只有相對的百分之百。水往低處流也是需要前題和條件的,前題和條件說的就是相對。
本質上,大自然就是通過各種數學公式,將我們那些個物理運動,還有那些個化學變化,分門別類的關在了不同的房間,本質上就是安派了不同的生命,最后又為那些個不同的生命套上了一個又一個越來越大的房間,如今,我們這個世面上最大的房間就是我們人。
數學公式的作用,實質上就是用來將我們大自然里面的所有生命或者所有存在給關系聯系起來,也可以說,正是那些數學公式將我們從不確定中確定了下來,更就是將我們從混亂與混沌中解放了出來,讓我們能夠比較穩定、踏實、真實的存在。數學公式里面所講的實質上就是我們大自然只所以能夠穩定、踏實、真實存在那些個理由和根據。
上面碼的這些字里面的彎彎繞,也許讓我們有點頭暈,頭暈了總比頭疼要好,頭暈說明我們病的還不是太嚴重,如果是頭疼,那就病入了膏肓,下面,我們說點輕松又不太輕松的話題。
生命的締造者,有人說是上帝,如果這樣,那么,說的近點,我們的父親母親就是上帝;如是再追的遠點,那草履蟲就是上帝。當然,這里我們并不是反對某些生命的宗教信仰,我們只是實事求是的在理解了解認識我們自己。
幾乎不容我們否認的是,所有的我們認為的生命都是爹媽合伙造出來的,當然,也有爹媽合二為一的,合二為一是說明,我們的爹媽好的怎么也分不開。從這里,我們就可以大膽的下結論,生命的締造者就是男人與女人。女人抓穩定,男人抓發展。事實上,只有穩定的存在才能表達為生命,混亂混沌的存在,誰能看清你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我們男人一整天的在外忙發展,我們忙來忙去實質上都是為了穩定,不是為了追求更大的穩定,就是在保護自己現有的穩定。事實上,我們男人忙了半天只是在圍著女人們轉圈,可以說,男人的一切行為本質上都是在滿足女人的需要。女人們不需要就不會有男人們的行為。我們男人發展了的成果回到女人那里是一定要交公的,如果不交公,那我們辛辛苦苦奮斗的結果就沒了意義。
沒有意義的奮斗,只要是一個男人就不甘心,除非你是太監,太監實質上也不甘心,不過真的沒辦法,誰讓那個社會剝奪了你作為一個完人的權力,讓你的骨血停留在歷史的斷層中,如果,你再沒有兄弟姐妹,可真就斷層了。如果我們的社會再想讓其它的人彌補上你的那個斷層,真的不知道要等到那個猴年那個馬月。
筆者喜歡用哲學來代表女人,用科學來代表男人,當然,這里有一定的深度,幾句話也說不清楚。事實上,說不清楚的是女人,女人究竟想要什么,就連它們自己也說不清楚,女人們自己都說不清楚,那我們男人們又怎么能說的清楚。
從理論上講,女人們是感性生命,男人們屬于理性生命。女人們感覺對了就是對的,感覺不對就是錯的,至于為什么對又為什么錯?那只有我們男人們來為它們證明。從這個意義上,我們一下子就聯系上了“道理”這個詞。道是說不出來的,它直指我們的女人,講理奔向的是科學,它直指我們的男人。
科學就是生產力,這是我們長期以來的口號。沒有女人們為我們來生產,我們的力究竟要從什么地方崩出來。像孫猴子一樣從石頭縫里崩出來,那不現實,那只是個傳傳說。現實中,不講哲學的科學會走歪,當然,不講科學的哲學也會走亂,亂了就會瞎說,歪了就會瞎走。瞎子走路就是摸著石頭過河,走到那里算那里,走到那步算那步。這樣沒有目標、沒有方向,沒有起點、看不到終點,最后是沒有道理的存在,還能稱得上是一個健康的生命嗎?大道上站著讓人鬧心的小理,小道上躺著讓人痛心的大理,這樣的亂搭亂配還能稱得上是一個健康的社會嗎?
三
生命是什么?什么是生命?我們要想真正的來理解這個非常哲學的命題,首先必須要回歸自然,大自然是我們所有生命的大本營,然而,我們畢竟是人,我們永遠都不會知道大自然究竟在想什么,我們只能站在人這個角度來揣測大自然的心事,我們只能給出永遠帶有偏見色彩的定義。
如果我們熱血膨脹,將生命定義成大自然的一件藝術品,我們沒有理由去反對;如果我們的熱血冷卻收縮,將生命定義成大自然的一件產品,我們也沒有根據去否定;如果我們的血不冷不熱,將生命定義成大自然的一件作品,我們也許不認同,但也沒有辦法不認同,我們只能默認。
當然,如果我們覺得產品、作品不好聽可以換成物品,如果還不好聽,就換成會動的物品,即動物,再不好聽就換成有思想的脫離了低級趣味的動物。無論我們怎樣對生命進行藝術包裝,怎樣定義,那都是個人的看法,我們有我們自己的看法。無論你的看法再與眾不同,我們不得不承認的是生命一定存在大小。
一個生命的身體里究竟能裝下多少東西,自然,裝的越多體積就越大,吃的越多站的就越高。當然,這里的吃指的是記憶,也就是說,如果被我們記著的不一樣的東西越多,我們加工整理提煉出來的東西就越具有涵蓋力與說服力進而就越具有領導力。
如果我們的身體里裝的是同一種東西,并且體積大的有點讓別人不敢靠近,比如,我們是一個瘦小體弱多病連喘氣都很費勁的人要同一個肥胖癥患者來比力量,那我們就只能甘拜下風。在別人的地盤上、在別人的領域里,我們去指手畫腳,去逞能當英雄,去不知天高地厚的為別人畫的蛇上面無聊的添上幾只無趣的腳,我們不是去找打、就是找罵,或者就是為別人去添堵。你如果實在真的憋的難受、閑的慌,可以去數一數天上有幾顆星星,地上究竟有多少只螞蟻。
我們社會上的事情有的時候讓我們看了真的很來氣,然而,我們究竟又能去說誰?我們還是來說說我們做為生命存在的這個人。我們不能否認世面上的人雜七八糟、各種色彩的都有,但如果我們透過現像看本質,我們就只能看到男人與女人。女人給了我們生,男人給的是我們的命,這里最重要的是政府將決定我們命的長短、生的好壞。
如果說男人與女人是我們存在的根據,那政府就是我們存在的理由。理由不充分,我們生的就不會健康、活的就不會自在,最后是找不著自由。我們每個人的存在即不能沒有根據,也不能沒有理由。
做為男人,我們存在的根據是女人,我們存在的理由是另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我們的政府。如果將我們的政府看成是我們的大女人,將我們身邊的女人看成是我們的小女人,那我們人類社會中的所有生命的命運就都撐握在我們這兩個女人的手中。保護好我們的小女人,守衛好我們的大女人就是我們每個男人最神圣的使命。
或許,我們身邊的女人并不是我們想要真正得到的女人,善待別人的女人就是善待我們自己的女人;不善待別人的女人,我們自己夢想中的那個女人就得不到善待。善待別人,別人就會善待我們,善待我們周圍的生命,我們的生命就會得到善待,這些格言早已在我們人類間傳唱了好多年,但效果并不理想。
事實上,即便我們用因果報應也沒有將那些“惡人”嚇到出來行善,這其中的深度,筆者挖掘出來的結果是,我們每個人,尤其是我們男人,都太過注重關心于我們身邊的那些個女人,尤其是距離我們最近的那個女人,幾乎不大關心真正撐握著我們命脈的另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才是我們應該花費些力氣、投入些精力來好好打扮的女人。
我們不僅要打扮的漂亮,而且要莊重,更主要的是實用。漂亮是給別人看的,莊重顯得嚴肅,嚴肅的事情就不是在開玩笑,當然,關健還是實用,我們不要讓它成為擺設,或者只是某一部分人的實用,而是要讓它成為值得我們每個人都能為其舍身忘死的大女人。
我們的社會始終一直都在圍著我們的這個大女人在轉圈,大女人就是我們大家的女人,大家的女人就是我們社會的女人,人民是我們社會的孩子。我們要想讓我們身邊的小女人露出甜美的微笑、發出溫柔的聲響,我們首先必須一定要保證我們大女人的健康。大女人不健康,我們身邊的小女人不是滿身的傷、就是滿眼的淚。無論我們男人的肌肉多結實,那怕是鋼鐵打造,我們如果不借助于我們大女人的力量來保護我們身邊的小女人,最終根本也一定只能是一句夢話。
事實上,如果我們照顧不好我們的大女人,讓我們的大女人生了病發了混,表現出了不健康,我們身邊的小女人就必定會生病,表現出不健康。本質上,我們男人就是保衛我們大女人的士兵、就是守護我們小女人的警衛,說的正統一點,我們男人就是保家衛國的戰士,家就是我們的小女人,國就是我們的大女人。我們衛國的目的是要保家。家是愛人,國是情人,有情人在,我們的愛人就不會受苦,本質上,只有我們的情人才會善待我們的家人,小人當家、個人獨裁,我們衛國保家的思想就會成為炮灰。
小人當家一定是我們的大女人生了病,個人獨裁指定是我們的大女人已經被病菌侵入到了大腦的底部。當然,我們的大人是可以代表我們的小孩來說話辦事的,我們的小孩長大了也是可以代表我們出去說話辦事的,總的來說是我們每個會說話能辦事的人都是可以代表我們的家庭出來說話辦事的。
小人代表的一定是我們小家,大人代表的就是我們大家,個人就只能代表我們自己。大家就是國家,能夠代表我們大家的獨裁就是獨斷,就是為我們大家在做出了最經濟的整體判斷之后的決斷,就是不準我們有一絲一毫猶豫的軍令。
軍令如山倒,說的是我們相信我們情人的判斷。我們每個人都愿意為我們的情人,為我們的信仰去粉身碎骨。我們需要的是我們情人的獨裁,我們需要的是類似于鄧小平那樣的偉人來對我們進行獨裁,而不是像希特勒那樣的殺人機器的獨裁。
四
我們談到女人,會讓我們那些個男人生理上產生沖動或者想入非非;我們談到男人,又會讓我們那些個女人大半夜睡不著覺做著春夢。這些都是我們生理上的需要,或者是自然的造化,無可后非,但這畢竟不是我們的全部需要,雖然,我們不能將其命名為低級趣味,但也絕對稱不上擺在大堂上面的高雅,我們只能偷偷摸摸、左顧右盼的,在某個不被人發現的某個角落里來完成我們的那些個不好意思見人的需要。
談到需要,男人需要女人漂亮,女人需要男人健壯。女人打扮的漂亮就是給男人看的,男人顯露出力量就是給女人用的。女人注重實用,男人注重欣賞,我們欣賞的是藝術,我們注重的是文化。
藝術是在掩飾自己的不足,也是在掩飾別人的不足,是在給別人面子,也是在給自己面子。將黑的說成白的,將白的說成黑的,那是我們的藝術功底深厚。如果沒有文化實事求是的介入,那我們黑的帶著白的面具,白的帶著黑的面具,最終我們就會黑白不分,活的十分的混亂,或者白天是人,夜里就變成了鬼,最后,讓我們做人也不是,做鬼也做不成,活的累不說,還要兩面受氣。
事實上,最高明的藝術家的稱謂,我們應該送給自然,最具實力的文化大師,我們也應該送給自然。自然的東西里面的不足,由其它的自然來進行彌補,力量的短缺,由其它的自然來添充。彌補、添充了之后的自然就是大自然。
大自然并不需要美化,然而,它卻是完美無暇的真美;大自然并不需要凝聚力量、并不需要來完成管理,但它卻是最有力量、最有行為規則、最有辦事效率、最有紀律的一個嚴密的整體。
當然,對于我們這些個主體特征特別嚴重的“人”,如果表達的太過于自然,就會顯露出不真實。大自然所體現的是大愛,所表達的是無情。大愛讓我們敬,無情讓我們怕。大自然不會否定我們任何的存在、也不會肯定我們任何的存在。大自然就是一個冰冷的大美人。這個冰冷的大美人只談存在,它所談的存在一直都是自然的存在,如果,大自然也談美,那它所談的美一定是一種自然的美。本質上,在大自然的眼里根本不存在美與丑這回事。
事實上,大自然并不會說話,它只會默默的講故事,它所講出來的故事,從我們人類的口中說出來就有了美與丑的區分,本質上,所謂的美與丑都是我們人太過于自我的一種表現。
我們常說:有缺陷的美才是真美。真美由于太過于真實顯得不夠完美,我們人所追求的是完美。我們每個人都不愿意將自己晚上流著口水、摳著臉上粉刺的睡姿擺放出來讓大家參觀,只所以這樣,就是因為它太過于真實已經遮住了我們所追求的完美。
大道無形、大理無邊說的是生命的最高境界,說的是生命的最高狀態,說的是我們生于人間,活于自然當中的一種人與自然的完全和諧。我們每個生命都是為了存在而存在。存在所依賴的是關系、所依靠的是聯系,是我們同我們周圍事物的關系與聯系。確定不了真正的關系、明確不了正確的聯系就是不和諧、不完美的混亂的存在。
我們說的再深入一些,物與物之間的關系、聯系要依賴于我們的科學來為我們建立,也就是對數理化的深入追究;人與人之間的關系、聯系要依靠于我們的哲學來為我們建立,也就是對藝術、文化的法律追究。對待數理化要求我們唯物,對待藝術、文化需要我們唯心。唯物是在抓相對真理,唯心是在盡可能的接近于絕對真理。
命可以丟,但真理不可以被玷污。生命只能算成是一個相對真理,不可玷污的真理是絕對真理。相對真理眷顧的是我們的存在,絕對真理提倡的是不存在,更準確的說,它提倡的是我們不太真實的存在。
絕對真理提倡的是一種?朧的美,相對真理提倡的是一種真實的美。真實的背后是?朧,??的背后是真實。我們每個人本質上就是??的存在,只有睜開眼睛看到了周圍的事物、感覺到了它們的存在,才會意識到自己的真實存在。沒有周圍的參照物、沒有我們的記憶,我們的存在就會存在問題。
如果我們談的再哲學一點,自然就是我們生命的全部內容,我們從自然中來,又終將回歸于自然,所以,生命的最佳狀態就是自然而然的存在。文化、藝術,實質上是我們趨利避害的兩件武器,是我們尋求保護、避免受到傷害的兩件非常稱手的兵器,也是駕著我們飛向自由與自在的兩只翅膀,更是讓我們走進大自然、回歸生命本質、深挖我們存在根據和理由的兩只硬棒棒的手。
本質上,生命這個東西,我們想說明白它,說來說去就是說不明白,說來說去就是在轉圈,最多是多轉幾個圈,等我們自己轉暈了也就進入了絕對真理,當我們清醒了又會進入相對真理。進入絕對真理,生命就不是個東西;進入相對真理,生命又是一個東西。生命就是產生于絕對真理又存活于相對真理的一個什么東西。
生命一方面是可以說出來的,另一方面是不能夠講出來的。說出來的是我們生命存在的價值,講不出來的是我們生命存在的意義。對于一個人而言,價值就是意義,意義便是價值,說出來的意義就是價值,講不出來的價值就是意義。意義是我們自己的,價值是別人給的。別人的價值要靠我們說出來,我們的價值要靠別人講出來;別人的意義只有別人自己去體會,我們自己的存在意義只能我們自己來思量。
最后,生命的意義植根于絕對真理,生命的價值植根于相對真理,生命就是絕對真理和相對真理的一個混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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