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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人說:仁者愛山,智者樂水。說明古代人更會享受大自然。走進自然,親近自然,是古人的一種傳統,對于現代人更是一種渴望。所以,今天讓大家放松心情,隨我一起融入到施秉九龍山秀美的景色之中,去尋幽攬勝、游盛賞景,感受別樣的山野情趣。
叫九龍山的地方很多,就黔東南就有十個之多,黃平有,天柱也有。就是施秉就有兩個,一個在馬溪鄉,另一個在牛大場和偏橋鎮的交界處。今天我們要去的這個九龍山就是座落牛大場和偏橋鎮毗鄰地帶的九龍山。九龍山屬武陵山系,主峰大九龍海拔984米,地形復雜,谷深彼陡.由于地處邊陲,交通閉塞,至今保持著原始狀態的自然環境,其植被具有古老性、珍貴性、復雜性、過渡性的特色。據《鎮遠府志•乾隆志》載:“九龍山:在偏城西北,山有九井故名。”又載:“華岳山:與九龍山相近,巖石磊落,側經瀠洄。”也就是說,九龍山與華岳山相隔不遠。我們可以在一天之內,既能游九龍山,又可到華岳山。2011年7月24日,我和幾個愛山樂水之人,偕同共游了這兩個景。
一、闊撤大和尚是開山鼻祖
《鎮遠府志•乾隆志》載:“在偏城西北,山有九井故名。”九井確有其名,分別為首龍、黑龍、青龍、黃龍、臥龍、眠龍、醒龍、子龍、游龍。我們去時,只見到兩個,其它的分別在什么地方不得而知。我們不知道九龍山究竟為何人所開,也不知道是何時所開。所以,我們在進山之前已作好了“考古”的準備,因為從歷史學角度來說,只要找到真正的實物證據,才能找到九龍山建廟的時間或人物。其實,在之前我們已問當地人,問及創建人或修建年代,回答總是沒那么清楚,都是說“很久以前”,但“前”到什么時候,沒有人說清楚。那么開山鼻祖呢?回答還有一點可能,說一個名叫陳移畏之人。姓可能是正確,但名就不清楚了,因為不知道是“移畏”、“余味”或“一位”……
到九龍山,要從牛大場鎮的山口村進發,這里離施秉縣城16公里。通過一壩田園之后,我們便進入了入山的主道,也有人稱為“拜佛道”,由石頭鋪就,時不時能見到石級。據同行人說,原來的九龍山,林很深,古樹很多,名貴樹種不少。因搞集體時,村里為了集體的“副業”,人們上山伐木時,當時砍伐的木頭堆積如山,由于交通不便,木頭無法運出,他們就用牛來拖。道路就是那時損毀的。從田壩至九龍山主峰,并不遠,大約有兩三千米的路程。我們爬了一點小山路后,就到了一個叫“畜生爬巖”的地方。“畜生爬巖”?這讓人摸不著頭腦。何出此名?相傳清代,一個農夫到此燒炭,看到一只老虎在一塊大巖石上躺著,農夫見到,魂魄俱落,面如土色,不敢動彈。心想:這下可一定此物的下飯菜了。驚心掉膽之余,他鎮靜下來,對著老虎說:“畜生,你如果真的是畜生,那你就吃了我吧。如果你是神仙,請你走開。”老虎聽了話后,長嘯一聲,搖搖頭——走了。農夫回到家后,由于驚魂過度,回來捫頭睡了一覺。夢中,老虎對他說,我是張果老,九龍山是清凈佛道重地,容不得凡人破壞山林,這樣會驚動山神,要他今后不要再到此燒炭。農夫醒來之后,從此不再到那里燒炭了。九龍山的林木得到了很好的保護。于是從們將那塊大石頭叫做“畜生爬巖”。
過了“畜生爬巖”不遠的上方,有兩個墳塋,全為石材砌成,我想這也許就是我們要“考古”的地方了。我們按當地人的“山規”,給墳塋進行了焚香化紙。然后學著考古學家考起來。從文字上看,第一坐墳是個叫做:清故園寂恩祖(上)法開號闊撤大和尚之墓。丑年二十日生,死于道光十一年。碑文立于是道光十二年(1832年)立。另外一坐墓的墓志:園寂恩師(上)郎(下)松太和尚之墓。原命生于卯年四月初七,死于道光三十年初九。從墓志可以看出,闊撒大和尚是這里的開山先祖了。因為墓志上只是法號,我們不知道他們分別姓什么。在這里我們得到了一個信息,那就是九龍山這廟宇建設年代應在道光年間。我們走過了幾個地方,我們發現九龍山的和尚墓不少,在九龍山的北部、西部、南部都有,細數一下可能五十坐之多。在墓地里,我們還見到一些四方形狀的封土,我猜想,那些封土是不是就是??或??。(注:??——祭場為??,封土謂之?,除土謂之?。??——筑土高起為?。又于?外四面委土為矮墻,謂之??。)要不就是守墓的房子。因為這些封土離墓地太近了。
我們在九龍山的正北部找到了一個方形墓,墓很大,有人曾盜竊過,因為在其墓的后方有掘土跡象。后到山口村問之,才知道是前些年,有人盜墓,并將頭蓋骨取出,用滕條懸掛于樹上,有人上山驚駭不已。后可能又將其頭蓋骨放回,重新封上土。墓志上刻:“皇清例授登仕郎故上壽陳公英賢名執忠性、法忠真墓”。“原命生于道光乙未年十九日”。死于何年,何時立碑確沒有刊刻。“道光乙未年”是1895年,從時間來看,我們可以確定陳英賢不是開山之祖。開山之祖應當是闊撤大和尚。
二、陳英賢將九龍山推到了輝煌
那么,陳英賢又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陳英賢是偏橋衛王建屯(現施秉縣城關鎮大白塘村黃金屯)人氏,作為明初來的陳姓,在此方是一個望族。有地產上千畝之多。他在百丈樓讀過幾年的書(鎮遠府志載:百丈樓,在偏城北,孝廉陳憲度讀書處。陳憲度即為陳英賢之師。)由于“苦志經書,手不釋卷,惟知文章課。”于是也就學會了一點詩書,懂得一點仁禮之道。任一個九品的小官——登仕郎。登仕郎是清時封贈之制的文職官,隸屬吏部,正九品。這在當時也算是個很大的官了。加上祖宗的家業不小,積累了一些財富。但此君沒有子女,也就沒有人繼承家業。這位九品官員又不想將自己的財產贈與他人,于是萌發了上山建廟的想法。按理,上山修廟這在當時也是政府提倡的。要知道,貴州建省比較晚,明朝時,為鞏固大西南,朱元章將部隊派遣到貴州、云南來,并在這些地方設屯置堡,以防當時不想“王化”的民族——苗族等造反。同時還鼓勵中原及長江流域的大批僧人進到貴州來,廣事拓殖,建寺造庵。明洪武二十五年(1393年)署令天下府、州、縣,合祭風、?、雷、雨、社稷、城隍、孔子及無祀鬼神等,有司務要每期歲,依次致祭。清雍正十二年(1734年),諭直隸省各府、州、縣設??,致祭社稷及風、云、雷、雨、山川、城隍之神。從而使貴州佛教鼎盛,佛教寺院遍布黔中,其之眾多、之宏盛、之布廣,元明以來,未之有也。明朝滅亡國后,明朝遺民逃禪辟建,黔中明朝遺民為全其志節,多逃禪出家,其中很多人把精力傾注于佛教興盛的事業上,他們或創佛寺,或建梵林,或興名山,遂使黔中寺院更增其盛。九龍山的廟宇因改朝換代,大多僧侶逃亡,到了道光時已“宗法久廢,廟制全無。”陳英賢重修九龍山廟,這讓當時的地方官十分?嘗。你想,這些出家之人“守寂于荒效落寞之區,律以先王教澤,人綱人紀之大,誠無所取”這本身就是一件好事。據說,當時陳英賢花掉白銀萬兩,歷時五年方才峻工。建廟堂殿宇共五大座,廂房若干。有卡門兩座,上有雕樓。九龍山寺建筑規模宏大,殿宇重疊,蔚為壯觀,使九龍山與黔東遐邇聞名的云臺山、白云山、青龍洞共負盛名的佛教勝地之一。寺殿依山順勢而建,九龍山主脊的主臺上筑玉皇殿,為全寺最高層,登閣眺望可俯覽全寺,諭意天闕至高無上。殿傍建有鐘樓,鐘很大,直徑達五尺,其鐘聲洪亮,遠播百里之外,達遠方的云臺山、白云山等廟宇;接玉皇閣下建觀音閣。再下為二進院落,正殿為“大雄寶殿”、“天王殿”、“靈官殿”。每殿左右均有配殿,禪房、客齋僧舍、寺廚、倉庫等。整個九龍山寺建筑布局合理,做工精巧,古樸大方,翹角飛檐,雕龍畫鳳,壯麗輝煌。九龍山上有很多廟產地,并掘有荷池。有人曾這樣描述:“半畝橫塘夜色清,瘴方小景亦堪名。”可謂其景可人。九龍山建成以后,入住寺院之人達百人之多,使九龍山一時熱鬧非凡,方圓百里游人香客、善男信女云集九龍山,朝山拜佛,觀光攬勝,絡繹不絕。寺內燭光閃閃,香煙繚繞,寺鐘響徹山谷。此山此景,引來多少文人墨客吟唱抒懷。有詩云:“嵌空太始起奇峰,神秀于斯造化鐘。劈面并無青嶂合,當頭時有白云封。清泉一掬千?石,古剎三間幾樹松。穩過危橋天一畫,好憑棋局訪仙翁。”
九龍山的香火在民國時期也還算望,當地仕人李玉興還對廟宇進行過維修和修善。就是解放初期,也還有楊大娘、朱大娘、戴先生等十幾人住廟。上世紀50年代初,人民政府勸其還俗,回鄉生產勞動。廟宇也在隨后的“破除封建迷信”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壞。這些破除封建迷信者,將廟宇內各種塑像搬出,羅列在荒郊野外,有的干脆拋下懸崖,將其粉身碎骨。有的廟宇被拆除消毀,或搬回家用。山上的碑文全都挖掘出來,用錘子毀損,棄之山下,大宏鐘也被人抬走,丟棄或轉賣不得而知……一場浩劫,將幾百年苦心經營的宗教文化毀于一旦,讓人痛心不已。
陳英賢不是一個真正的和尚,當地人稱其為“五分和尚”,其實他是個俗家弟子。因他是九龍山真正的“贊助商”,也就是個“主子”。當然要有法號,法號就叫”忠真”。這個忠真法師可是個能食人間煙火的人。他出身富貴,是個肉食者,沒肉吃是不行的。在山口村,有人說,他除了含有“3、6、9”的日子外,他是不食素的。可想而知,那時的平民老百姓能天天吃上肉嗎?所以,我們說,陳英賢不是一個真正“遁入空門”之人。作為知識分子,他還是有自己的一套生活方式。山口的人說,他為人有善,每到節日或過年,他都要在九龍山殺幾頭豬,他不會獨享其果,他要到山口、王建屯等地請家族人或朋友來共享。所以,他很得人心,受人尊重。他經營的這個山也“生意興隆”,周邊各寨,為能上這個佛教圣地,他們修筑了三條通往九龍山的路,目的是想能在九龍山與佛有緣。
三、風云雷雨?
九龍山原本并非佛教盛地,最早只是個祈雨的地方。在九龍山東北角有一個祈雨臺,名曰“風云雷雨?”。鎮遠府志載:施秉的“風云雷雨?,從來無專處。”也就是說,當地民間祈雨從來沒有固定場所。可山口、王建屯的村民都說“風云雷雨?”就在九龍山,而且沿襲不知多少年。我們知道,所謂“風云雷雨壇”就是天壇,是三千年前帝辛祭天的地方。自從明洪武二十五年(1393年)署令天下合祭風、?、雷、雨、社稷、城隍、孔子及無祀鬼神等后,九龍山均祭風云雷雨,也就是說,當地老百姓都要在九龍山舉辦祈雨祭祀。《明史》分獻陪祀:“五禮……風云雷雨……為中祀。中祀二十有五……仲秋祭太歲、風云雷雨。”也就是說祭風云雷雨已是皇帝要舉行的二類祭祀活動了。九龍山西的風云雷雨?是在一個很險要的地方。從九龍山,向北延伸一小山,獨乎于其它山峰之間,三面懸崖,上有一小平臺,足有兩間屋那么大。祭祀風云雷雨一般都是在夏秋之交。因為,那時是黔東一帶干旱時節。當地的老百姓都要請道士或和尚到風云雷雨?來,祈求風云雷雨各神,普降甘霖,解救眾生。屆時,鑼鼓聲聲,梵音遠播,其祈求之聲傳于宇內。我們不知道,那時的他們能否祈求到雨。但我們還真應了一回。我們按照“山規”在風云雷雨?焚香化紙,假裝著先賢的樣子,念著我們隨口編成的祈雨詞,突然,天漸暗了下來,不到半過時辰,天果然下起雨點來。不過雨不大,只是幾點小雨而已。回來之后,我翻了當時的天氣預報,施秉當日全天是“多云、晴”。怎么會真的有雨呢?或許是一種巧合吧!偏橋名仕龔霖雨有詩《喜雨》云:“遠望菁蔥展畫圖,恰逢新雨濕平?。黃金不用一錢買,散入田園滿地鋪。”
祈雨祭祀有著深厚的歷史內涵,反映了人類對自然現象最初的理解和神化,是圖騰崇拜的真實寫照,是對先賢圣祖的懷念,是一種歷史文化的體現和傳承,能夠增強族群凝聚力。風云雷雨神是炎黃子孫心目中主宰農事豐歉之神,在傳統的民族文化中,祭祀風云雷雨諸神,可求風調雨順,農業豐收,倉廩實而民心安,民樂業而國運昌。因此,祈雨祭祀活動隆重,祭壇構筑獨特,暗合奧妙機理。風云雷雨祭壇,充分表明了祭祀文化的深厚淵源和人們對祭壇崇拜的某種程度。經考證,這座保存較為完好的祭壇,是施秉縣現存的唯一古祭壇遺跡。九龍山古代祭祀活動的真實遺存,是研究武陵山歷史文化和祭祀文化的實物資料。尤其對于研究杉木河地區明清歷史文化風貌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四、宛蜒行進過華岳
華岳山是一處與九龍山相連的勝景,它是九龍山主要的景點之一。從風云雷雨?往前望去,隔過萬丈深淵,對面就是華岳山。如果有人在華岳山,從此山呼喊,對面的人能清楚聽得。但要走華岳山,得要返回九龍山,然后繞道行走,路還遠著呢。俗語說,“這山看那山,隔山喊得應,相會要一天。”《詩經》中也有"彼采艾兮,一日不見如三歲兮",說的是有一位男子和一位女子,他們兩個人常常一起去山上采草藥,因為常常見面男子覺得那女子很溫柔,女子覺得男子很體貼,都很喜歡對方。如果他們一天沒有見到面,就會覺得好像分開了三年一樣,想念對方,這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成語的由來。
走華岳山道路十分曲折,因為好久沒人走的原因,根本也看不到路,只是向導對山比較熟悉,我們不會走錯路的。這條小路叫做“過華岳”。它從九龍山始,自北而南而北行徑,全長約六、七華里。道路蜿蜒曲折,順山勢時上時下。一路鳥語花香,可見翠綠的羅漢竹林,挺拔的松柏,稀有的烏柏樹、百年老紅豆杉,以及野生的枇杷、荔枝。時不時能見紅腹錦雞、竹雞、野羊、飛貓出沒。導向李月發說,他常光顧于此套些野貓山雞之類的,可以說這是一個天然的野生植物園。華岳山自古有“五奇老峰”之說。即山奇,水奇、樹奇、橋奇、藥奇、洞奇。
常言道:山不在高,有仙則名。其實華岳山不算高,其海撥不過905米。但從卻很險峻。除一條小道可通山脊外,三面絕壁。天底下再有名的山,如果沒有了水,僧人也是無法生存的。可這個獨立于山巒之間的山峰,其頂也出甘露來。華岳山上之水甘甜可口,常年飲用有益于健康,延年益壽,據說有個老仙姑,到老時,沒辦法出去化緣,靠此山上的水也活了幾年,年壽高達98之長,有人說這就是水之奇。樹奇,就是華岳山上有棵古樹,樹大可18人合圍。其枝粗大無比。上有各種鳥類筑巢。那里成了飛禽的小世界。山上有一橋,系人工砌成,寬1.4米,高2.6米,橋下過人,橋上也可行人。據考證,其橋建于清初,至今天有300多年歷史,如今還威然屹立。有人說,這可能是世界上第一座人工立交橋了。僧人或道士,身處山中,這些人一般灑脫豪邁,與世無爭,自得其樂。會一點濟世救人的方子。總喜歡把救死扶傷作為自己行善的義舉。除了講經弘法外,還常常上山采藥,有時一去就是幾天,人家們總找不到他們。正所謂名師采藥去,云深不知處。唐代詩人賈島的《尋隱者不遇》小詩:“松下問童子,言師采藥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處”。這首問答詩,采用了寓問于答的手法,把尋訪不遇的焦急心情,描摹得淋漓盡致。以白云比隱者的高潔,以蒼松喻隱者的風骨。寫尋訪不遇,愈襯出欽慕高仰。華岳山的僧人們也是如此。華岳山出產了一種藥,叫冬?夏草。他們用這種奇怪草,配以它方,制成膏藥,救助了不少病人。華岳山有奇洞,石洞溝內冬暖夏涼,道士或僧人,常在這里講經宏法,遍讀經書。傳說南海諸神常到此聚,飲酒下棋,享受一絲絲山風的溫柔,品得一杯菊花香茗……過著平和、安逸、久遠、淡泊生活狀態。因此人們稱其為仙人洞。加之石洞鬼斧神工,令人嘆為觀止。
五、文殊菩薩是華岳山上的主神
我們經過一段平緩的山路后,又從山的北面繞道而上,這就到了華岳山頂了。途中經過拜金臺、仙人洞等遺跡。華岳山西頂上面積約五畝,眼前我們只能見到一片狼跡:倒塌的廟宇,木柱、瓦楞、瓦片依稀可見。能見到經幾千萬年前的造山運動而形成天坑、天生橋等奇觀。天坑、天生橋屬典型的喀斯特地貌景觀,具有雄、奇、險、秀、幽、絕等特點,高山、峻嶺、峽谷、流水共同構成一幅完美的山水畫卷。這時,你感受地球的心在跳。天橋的右邊半崖壁上,是藏佛洞,人要過去,得另外搭橋,稍不注意就會粉身碎骨。據說曾有人在洞里藏有佛像,因而得名。由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洞內各種次生化學沉積物琳瑯滿目、豐富多彩,是一座斑斕輝煌的地下藝術宮殿。
沿著人工的拱門,往天坑方向下行,就是僧人打坐或念佛經的地方。那里有人工明顯開鑿痕跡,據說這些地方原來是立有碑刻,可惜已被人拋下萬丈深淵之下去了,讓我們找不到一點有關華岳山的記錄。
右邊較低處,因為長年的滴水浸蝕,形成一個奇異的鐘乳石,僧人們利用這一奇特之處,順便將其雕刻成一尊騎象的菩薩。有佛像,有蓮花寶坐、有大象、有繡球。其雕工精美,活靈活現,羽羽如生。有人說,那就是文殊菩薩。文殊是梵文“文殊師利”(Manjusri)的音譯之略,它是智慧的象征。據佛典所說,他與佛祖釋迦牟尼為同時代人,約在公元前六世紀出生于舍衛國,系多羅聚落婆羅門種姓。他一誕生,就有三十二象,八十種好。這也和佛祖釋迦牟尼相同,顯示出他的不同凡響。在大乘佛教里,文殊菩薩始終是諸菩薩的上首,常與普賢菩薩一起,侍奉于佛祖釋迦牟尼左右。所有的佛門都將文殊菩薩視為智慧的化身。我國對文殊的信仰,是從魏晉南北朝開始發展起來的。相傳文殊曾與維摩詰居士談病,借機弘法,充滿玄理,所以魏晉名士對他極為推崇。到了南北朝時期,不僅佛教徒對文殊充滿敬仰之心,名士清客中也廣泛流傳著文殊信仰。文殊是佛教的驕傲與光榮,文殊是智慧和力量的化身,他可以斬斷煩惱,拯救眾生;文殊在佛界的崇高地位,是歷史的形成,是佛徒的公認。而如今,文殊早已走出佛門,走出五臺山,來到了我們中間,融入了我們的生活,與我們同悲、同歌、同哭、同樂。難怪華岳山僧人要將他作為主神來祭拜,也許就是為了斬斷煩惱,拯救眾生;達到文殊所在的境界吧。清代偏橋有一個叫江盈科的仕官,在游覽了華岳同后,為此神山題寫了詩文:“一壑藏幽境,群山繞梵宮。鳥窺僧?飯,猿掛洞門松。石溜晴疑雨,爐煙午漾風。塵蹤?碌碌,小憩且從容。”
對于一個本鄉土的人來說,我對于九龍山或華岳山并無太多感觸,因為我對這些,已司空見慣。對于一個以山國支撐的貴州來說,這些山只不過是貴州山林之中的默默之輩。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走近它們,感受它們微妙變化,你也會看出它們其中之美妙來。就如同深閨中的美人,慢慢揭開那美麗的面紗,你會對它無比的鐘愛。
作者:吳安明(紫夏)貴州省施秉縣苗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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