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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經常陷入一種焦慮。
面對一首樂曲,如果聽不到任何音符,我們會懷疑他。
面對一幅畫,如果看不到任何色調,我們會懷疑他。
面對一部電影,如果看不到任何故事,我們會懷疑他。
這種懷疑是一種焦慮,可怕地是這種焦慮會醞釀成一種悲哀。
一種叫做實用主義的悲哀。
我們急切地需要每一樣事物給我們帶來實用的價值,不然我們便會無情地棄置他。
而當所有的實用主義被指向為經濟效益時,這樣的悲哀便被醞釀成功了。
今天朋友推薦我一首《4分33秒》的樂曲,演奏者叫做約翰凱奇。這是一首較為獨特的樂曲,沒有任何音符,只有秒表在滴答走著時間,還有演奏者翻動每一章的樂譜。
我不懂音樂,也不懂藝術。但是我覺得這位作家很有意思的并置了時間和樂章的關系。
我們可以在一首樂曲里感受時間的奇妙,每一首樂曲都有很獨特的時間概念,只不過表現形式是音符。而這首樂曲摒棄了這種形式。
這場演奏在西方國家已然成功發生,可我深感在目前我們國家所處的環境還很難登上“大雅之堂”,不過我深信他是存在的,存在于我們一般人不知道的“地下”。
因為我們這個民族是對藝術有著高超領悟力和創造力的民族,是個相對卓越的民族。反觀歷史,我們不難發現我們在滔滔長河之中激打起的浪花,多多驚艷,一綻放便是一個世界。
這不是所謂對待過去的執迷不悟,不是活在過去和歷史中。反觀歷史是為了更好地走未來的路,是為了更加清晰地認識現在。
而現在,確確實實存在一個很值得人“焦慮”的問題,那就是我們普遍焦慮,焦慮于我們對于實用主義和經濟至上這二者互相疊加所產生的恐怖效應。
孔子面對那個“禮樂崩壞”的時代,重新強調周禮。他不是要大家重新回到那個時代,而是用過去在提醒現在的人們,現在是什么樣,以后該如何行。
從而想起了前幾日看了一個交流會叫做“這就是民國”。張大春主持,陳丹青,賈樟柯,張鳴,王軍,錢理君五位社會不同領域的人士各自發言。十分生動有趣,獲益良多,讓我這個生在當下的人進一步了解了過去的一個時代,從而更好地認知當下。
活動完了之后有人提問,果不其然的問到類似于“談論民國到底能給現在的社會帶來什么樣的改變?”這樣的問題。
不能說這樣的問題提的錯誤,因為這確實是根本上所要面對的,可是這不是依賴于一次交流討論會能解決的。
因為我們的文化,或者說我們所繼承的文化,是有斷裂的,是不完整的。我們有很多奇怪的詞匯來源于某些特定的時代,或者直接服務于某種政權和意識形態。
而在這種基礎之上,我們很難要求改變或者作用立刻發生,更難取得立竿見影的經濟效應。
但是,我們太容易忽略這一點,而拼命地掙扎著去追問一樣事務有什么用,能否創造經濟效應。所以前文所說的那種悲哀便產生了,這種悲哀不出自于悲天憫人,而是出自于我們自身。
所以解決問題的關鍵也在乎于我們自己,我們是時候給自己一個思考的時間,給自己一個學習的時間,讓我們能重新回歸到歷史和文化中去,讓我們抹平自己心中的焦慮。
前幾日在微博上看到閻連科先生發的一條長微博,具體內容不再詳述,其中有一個十分有趣的段落。
大概是先生家中的親戚勸先生多寫一些可以被改編成電視劇的書,這樣就成為既有錢又有名的人,甚至整個家族“臉上有光”。
由此我想起了米勒的名著《文學死了嗎》中的段落,他說他們美國學者和中國作協一起開會,聽到的是如今在中國最有影響力、最受尊敬的作家,是作品被改編成電視劇的作家。
這不得不讓我覺得又一次的“焦慮”。
在此而言不是說被改編成電視劇的作品不好,或者不配受人尊敬或者成為有影響力的人物,這絕對不是我的觀點也不會是閻連科先生或者米勒先生的觀點。在此舉例只是為了讓我們意識到,我們的文化生活究竟是怎么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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