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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文／秋天的風
/
今晚很高興
我為母親洗腳
爐子燒的旺
熬著熱湯
暖
洋溢在臉上
空氣彌漫著幸福的光
/
又至重陽
重復著不變的話語
“工作不要太忙太累
孩子要照顧好”
但唯獨沒有說她自己
可我的心里在說
“媽，你不要為我操心”
/
記得以前在礦上總是挑水吃
寒冬臘月拉著架子車賣梨
五毛一斤
頂著酷暑在礦部電影院門口賣瓜子
舊報紙裹著的兩毛一包
勒緊的歲月
邁著不堪負重的腿
梨脆甜，瓜子焦香
我引以為榮的是
可以有兩毛錢的零花錢
那讓我
賺足了驕傲
滿滿的愛啊
全融在母親挑的水里
酷暑寒冬
卻無一滴留給你
/
那年寒冬
雞上架時你去挑水
摔壞了腿
到現在落下病根
尤其在秋冬陰雨
你會委屈的想哭
昨夜
你說你哭的像個廢人
今夜
我想說我哭的亦像個廢人
一碗熱面湯
一盆洗腳水
一次捶捶腿
拉拉家常話吧
“天冷了，穿厚點”
“嗯”
“累了，就歇歇”
“嗯”
……
媽說著，我嗯著
像我說著，媽嗯著
不敢對目
怕
眼淚會奪眶而出
“媽，不要為我操心”
這次
是我委屈的想哭……
這次
是我的心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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