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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故事好像放得太久了,很多時候不愿說起,想要寫的時候,又好像斷斷續續,不完整。不是因為染上了歲月的塵埃,也不是因為那些零零碎碎的回憶太悲哀。有時候,我在想,也許是因為,自己也不是當時的那個人了,所以也不會那么在意。但無論如何,都遇見了,對了,是幸運,錯了,那就是青春吧。
就從七年前的夏天說起吧。
初中新生報到的第一天,陽光燦爛,然而又沒有絲毫的暑熱殘留,每一片綠葉都清新透亮,一切都在陽光下放出嶄新的光彩。記憶中感覺那天還好,當然也有一點點不知所措。當我幫老師打掃完講臺的空地,他們已經坐在位子上,雖然都是隨便坐的位子。還好小學同學邊上有一個空位,我就暫時坐在他邊上。教室里很鬧,他們在說的,我都聽不見也幾不到。那種孤獨感如此強烈,以致我現在還能感受到。置身于喧囂的人群,但感覺只有自己,一個人?,F在想想,那樣也不壞,至少比聽到認識的人在飛短流長說你的是非好。
不過我相信,當時他們還不是在八卦。因為大家基本上都還不認識。而且,還不至于那么世故。
我的班主任,很瘦。她穿著一條藍色的喇叭牛仔褲,還系著一根很粗的白色皮帶,上面的金屬環很閃。當時感覺她很前衛,最多三十幾歲。她和我們說話的聲音很輕,我總感覺她是不是因為太瘦,沒力氣,聲音那么小。后來,我們見識過她千山鳥飛絕的咆哮之后,明白了她一開始是給我們面子……有段時間,她在坊間一直負有,滅絕師太的盛名。所到之處,萬徑人蹤滅。
看她給我們按身高排位置時,感覺氣氛很歡快。那門外的陽光好像也忍不住要擠進來。當老師幫我選好位置后,她拉過來兩個男生。其中一個,就是他。
他的笑容,很明亮。當時,他穿著一件白色T恤,襯著本來就挺白的膚色,顯得更干凈清爽。他笑起來,是很自然,很單純,讓人很安心。另一個男生和他比起來顯得油滑得多,小麥色的膚色,一臉的笑卻像抹了一臉的油。
老師把他倆拉來拉去,比了又比,最后他成了我的同桌,那個笑容讓人安心的男生。他是一個好男生,我知道的。第一眼看到他我就知道。而且,我沒有看錯。
他的名字叫軒。
接著故事才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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